有的说江蔓荷又不好直接说出来，只能再伯纳尔身后给了他一个白眼。
清醒过来的卫承安显然也感受到了方允的情绪波动，他给了方允一个淡淡的微笑和深情的眼神。平时难得一笑的卫承安露出这个有些虚弱但更多是温和的表情，直接让方允看呆了，他在心中的小本本上写下一个短期之内就要实现的目标。
“没什么大碍吧？”一旁的伯纳尔开口关心到。
“嗯，谢谢关心。”卫承安声音很果断，一点虚弱都听不出来。
“那就好，我们也先回去处理一下杂事，等会见吧。”看到卫承安已经没什么大碍，伯纳尔总算是准备先离开，身后的江蔓荷又给了他一个白眼了。
等伯纳尔他们走了之后，方允二人心中原本跌跌宕宕的情绪也收敛了不少，两人也知道在这个世界并不适合太亲热，所以便开始聊起了之前的战斗以及收获。
首先便是那灰蒙蒙的意识能量，方允在切断它和母虫本体之间的联系后，本以为它会随之消散，完全没有相当它居然停留在原地。伴随着实力的增加，方允对于能量、物质的奥秘也有了更多的认识，所以心中便有了一个隐约的猜测，为了验证这个猜测才让卫承安停手。
一般情况下，能量这个东西都被认为虚无、缥缈的存在，人类可以感知到各种能量，比如重力、热量等等，但是真正想要想象它们存在的时候，就会陷入思维的盲区。
但是随着现代科学的发展，不断提出了波粒二象性、质量方程、量子理论、弦理论等新发现、新观点，这让人们意识到原来能量也是可以被观测到。虽然方允对于物理基本可以说是不了解，但是他却明白这些理论背后一个共同的结论——能量在一定条件下是可以物质化的！[1]
在进入试炼空间之后，虽然以前所接受的科学定理一直在被打破，三观也在一直崩坏，但是对于能量的性质，方允却认为这是符合假设的。比如在梅林传说中所学会的武器附魔，在他看来本质就是用能量去加强物质。
尤其是在进入fsn世界之中后，英灵、宝具的存在更是能量具现化的体现。但是这些能量具现化，如果不加以维持总会很快消散的，比如魔法有限的时效、魔力不足不能维持身体等等。
所以方允对于能量的理解一直没能真正捅破物质与能量之间那层薄膜，直到方允进入了海贼王世界，并且知晓了海贼王世界里关于恶魔果实的秘密——那正是法则能量具现化的产物！
从那个时候开始方允就一直在思考，自己所掌握的契约之力是否也能具现化呢？如果具现化的话又有什么样的效果，像恶魔果实一样赋予他人相应的法则力量？
虽然方允私下也有尝试，但是他无奈发现自己对于契约之力的掌握度实在太地了，连契约之力更多的用途都没能发现和掌握，何谈具现化？所以方允便把这个想法暂时搁浅，准备等自己实力再有突破之后再试试。
没有想到的是在代行者任务的世界里，方允居然再一次看到了能量具现化的产物，母虫意识能量的具现化——那到灰蒙蒙的能量束。所以在它和母体之间断开联系的瞬间，方允心中便涌现一探究竟的念头。
而后的事情就是方允上前握住意识能量束了，虽然它已经和母体之间断开了联系，但是其中还是残留着大量母虫的记忆，所以方允才会在第一时间受到记忆的冲击，出现恍惚的状态，也就导致了卫承安的气急攻心。
这里就需要说一下方允到底从意识能量束中看到了什么以及意识能量束这个难以形容的存在了。
首先是大量的虫族历史，这是之前母虫意识用来攻击试练者们的手段，在此就不再多说了。其次就是方允从中看到了母虫对于自己的厌恶！方允在那一瞬间感觉自己就是母虫本体，他（它）掌握了这片宇宙之中所有的法则能量，可以赋予普通的虫族，制造虫族护卫。
而这个时候他（它）发现有另外一个强大意识侵入了自己的世界，并且不断再向自己领土投入弱小的敌人（就是试练者们），不过他（它）并没又放在心上，无数的岁月里他（它）已经看到过太多的敌人了，而这些敌人都已经被他（它）消灭殆尽。
直到有一天他（它）发现一个居然有人在窃取他的宝藏——这个世界之中的空间！这种窃取对于他（它）而言其实是沧海一粟，但是作为至高无上统治者的他（它）怎么能允许有弱小的生物侵犯自己的威严！
而且他（它）这么大动干戈还有一个原因是他（它）从这名窃贼身上察觉到了危险和机遇，这名窃贼并不可怕，但是他（它）背后的存在却让他（它）不得不谨慎应对。
所以他（它）分割下一缕细细小的意识去盗窃发生地追寻窃贼。最终在这颗星球上锁定了那名盗贼，一个掌握了奇怪力量的弱小两脚兽。母虫意识的决定很简单，直接用意识侵占对方的大脑，在获取所有的信息之后杀死对方。
方允所获得的记忆到此为止，不过后面发生的事情他也都知道了。卫承安的存在破坏了母虫的计谋，而又因为和本体之间隔得太远无法得到能量的补给，这一缕意识决定玉石俱焚，执行命令击杀方允。
如果仔细研究这段记忆的话，不难发现其中有很多值得深思的问题。比如之前提及这个世界母虫和海贼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