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轻，很慢，却带着耐心的厮磨。
卡卡本来水的就不是很沉，这么折腾哪里还有不醒的，睁开眼睛的时候对上的就是克莱门斯未来的眸子，卡卡的眼睛突然就变得无比深邃。
也不管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卡卡在克莱门斯松开自己的时候轻声问道：“我以为你会选择一个平缓的步骤。”
克莱门斯却是声音淡淡：“我只做我喜欢的事情。”
卡卡眨眨眼睛，突然笑起来。
他微微用力就把克莱门斯直接摁在了沙发靠背上，微微低下头的时候，总是不服管教的棕色柔软短发发尾扫在了克莱门斯的脸颊上，痒痒的，软软的，却让克莱门斯重新露出了笑容。
“我以为会吓到你。”卡卡的声音依然那么温柔。
“我只被画皮鬼吓到过。”克莱门斯语调平缓。
画皮鬼是什么卡卡不知道，但是这并不妨碍他把这句话当做一个邀请。
亲吻，接触，指尖碰触脖颈的时候他听到了自家小朋友微微吸气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