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的唇色却越来越白，白的渗人。
正是时，空气中传来一声长长的叹息声，声音有些苍老，“你这是何苦呢？她本就不存于五道轮回之中，就算你散尽一身修为也是无力回天，何不让她早些入土为安？”
从门外走进来一位鹤发童颜的老者，他的腰间别着一个竹笛，颇有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
“不在五道轮回之中？”莫之玄猛地抬眸，看向老者，“虚空长老，你这是什么意思？”
因为灵力消耗过度，此刻莫之玄整个人都非常虚弱，脸上惨白的一片，不过，这并不影响他与生俱来的强者气场。
虚空长老叹了口气，接着道，“她是逆世之人，本就不被天道所承认，所以，你做的再多也是徒劳的。”
莫之玄看向虚空长老，深邃的凤眸里漆黑的一片，很冷静的道，“我知道你一定有办法救她，说吧什么条件？”
“什么条件你都答应？”虚空长老摸了把胡须，眼底透露着睿智和精明。
莫之玄言简意赅，“是。”只要能救她，什么条件他都可以答应。
虚空长老笑了笑，接着问道，“不后悔？”
莫之玄缓缓开口，“不后悔。”虽然只有很简洁的三个字，却掷地有声，让人心神一震。
“唉又是一个长情之人啊！也罢，三日之后我会让她醒过来。”虚空长老丢下这么一句话，便转身离开了。
第二日。
按照楚锦的作息时间，褚衿一大早便起来跑步了。
因为做过增高手术，她不能有剧烈的运动，所以此刻，她只能围着别墅慢跑着。
赵家别墅的二楼阳台上，赵壹灵看着那个慢跑的背影，嘴角勾起一丝不知名的弧度，美眸里一片冰冷之色。
褚衿刚跑了一半，便收到了郑楚依发过来的短信。
看着屏幕上的文字，褚衿的嘴角溢出了一丝淡淡微笑，然后也不跑步了，脚步轻快的往别墅的方向走去。
这是九夫人给她发布的第一个任务。
也是她能否成功取代楚锦最关键的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