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样问？”苏岚抬头看了一眼林凌，又低头翻看着她的作品。
林凌就像一个乖巧的学生一样，搅着衣角在一旁看着苏岚，然后轻声道：“秦总刚刚出去的时候，我看她脸色不对，没有笑，还好像很冷的样子。”
林凌不知道要怎么形容她看到秦筝出来的那个表情，好像亮出了毒牙的美人蛇一样，看得她一阵心惊肉跳。
秦筝似乎没有想到林凌就站在门口，所以脸上的那样的表情来不及收敛，被林凌看得一清二楚，即便她飞快的收了那样的表情，恢复了温和甜美的模样朝着林凌点头微笑，还是让林凌一阵后怕。
苏岚翻看林凌作品的动作，顿了顿，然后什么都没有说，继续往下看，直到最后看完了，凝聚着注意力跟林凌指点了一下，顺带着抽了两本书让她拿回去，也夸奖她有进步。
林凌开心的接过苏岚给的书，兴高采烈的一蹦一跳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