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总该不是你徒弟了吧！”雀姥淡淡的道。
“不是。”
袁天罡笑了笑，道：“不过，她是我徒弟的婢女。”
看到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自己身上，只是洞玄境修为的殷琉璃，整个人仿佛陷入了泥沼之中一般，连呼吸都变得艰难起来。
“把她交出来，今天的事，我就当没有发生过。”雀姥撇了殷琉璃一眼，望着袁天罡。
看到雀姥亲自讨要殷琉璃，江鹤儿虽然有些失望，她没找罪魁祸首陈长生的麻烦，但也明白一点。
对方是万兽宫东院的人，除非彻底撕破脸皮，否则，有袁天罡在，他绝对不可能交人。
雀姥都已经开口了，他相信，袁天罡无论如何都会给这个面子，毕竟，对方只是他徒弟的一个婢女，跟他八竿子都打不着。
“小贱人，这次我倒要看一看，这一次还有谁能护着你。”江鹤儿冷笑连连的望着一脸煞白的殷琉璃。
……